朱宜尧
男人到了这样的年龄真是有些力不从心。可女人风华正茂。
孩子睡了,屋里安静了许多,只有电视机里传出十几分贝的声音。
当女人从浴房里出来的时候,热气腾腾的,像仙女一般。男人陷入沙发里,眼睛盯着电视,麻木的神情没有一丝的反应。
女人的睡衣朦朦胧胧的,挨着男人坐了下来,想靠一下男人的肩膀,却有意地近了,但并没有挨上。男人似乎闻到了气息,可男人依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。
女人说多长时间没在一起了。男人才想起这个问题,多长时间了?自己也记不清了,总之,这段时间太忙了……
男人钻进了浴房,哗哗的流水冲洗身体的每一个部位。男人想好好洗一洗,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。
男人想起了今天帮别的科室修微机,两个女人旁若无人地,更像肆无忌惮地说着男女私事。一个说,俺家那位不经常在一起,在一起时间也是草草地,像完成任务似的。另一个说,俺家的也是那样,像是泄了的皮球。两个女人根本没把一个男人放在眼里,就是他的当着面,有意的聊着男女的私事。男人也像是没听见似的,“专心致致”地修理着微机。
男人出来的时候,女人为男人递上了浴巾,并没有像他们以前那样。
两个人坐在沙发里,继续看电视,直到女人躺在男人的怀里……
每一天都是一样的相像,每一天也都是一样的简单,生活着,工作着或者说重复着……
下了班,男人突然想接女人。
到了女人的一亩三分地的时候,叽叽喳喳的几个都围了上来,四十岁的男人去接自己的老婆感觉是不是很新鲜。男人惊奇地发现,女人的脸上再不是原来灰土土的,感觉像是滑滑的,而且有了些光亮,还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,近了一看才确信。男人问女人擦了什么没有,女人摇摇头,什么也没擦。什么也没擦怎么就比以前好看了呢?女人说,也许是昨天洗了个澡!男人惊奇地看着女人,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女人的脸“腾”地升起一片红晕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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