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宜尧
一进门,妻子就问我,你能不能像他们那样?我愣愣地看着妻子,心想怎样回答这个敏感的问题,大约一两秒钟的时间,我刚要张口,妻子的手捂住了我的嘴。相信什么也不要相信男人这张嘴,多恶心。
其实,妻子的话也没有太过份的,起因也很简单,就是和今天晚饭有关。
晚上我们就在楼下吃的,因为回来很晚,想是在楼下吃顿石锅烤肉,本想也能吃个新鲜,可没承想,这顿是我这三十年第一次遇见的。
饭店共有六桌,除了我们三人外每桌都是两个人,且一男一女,像是安排好了似的。我后面的那桌其中的一位是我非常熟悉的,当然那位在妻子看来较恶心的那位女人,我根本就没见过。前面的那桌,我正巧和那位女的面对面,从那种眼神里就能看出她和那个男的非同一般。其实这和我们的吃饭有什么关系吗?按说一点关系也没有,可妻子就是吃不下去。饭间,我仔细地看了看我右边的那三桌,女的怎么也看不到脸。而且每桌子都喝着白酒,包括女士。而且每位都喝得那样文明,只有我们这桌显得与这样的气氛有些相悖。
我再次向妻子强调,这样的气氛和我们吃烤肉一丁点关系也没有。可细心的妻子,却发现我们后面的那个桌子,两个人没一起走,相差有几分钟。走的时候我也没听见什么动静,可这一切都在妻子的目视下完成的。妻子和我说完了这样的细节之后,我突然发现,不知是什么时候,我对面的女士也不见了。妻子的话提醒了我,大约过了一分钟,那个男的才去买单。这一切又是在妻子的预料之中,显得很鄙视。
这样的环境妻子真的没有食欲,可要了这些东西也不能浪费呀,我狼吞虎咽地吃得很快,连主食也没吃,便匆匆地离开了。走的时候,多嘴的妻子跟老板低声说,把你的牌扁改为“二人石锅烤肉”将会更火。
回来的路上,妻子问我,你说老婆和情人有什么区别?我摇摇头。她说,打个比方,要是一男一女走在大街上,女的不小心撞到了电线杆上,男的说,你她妈地瞎呀,那就是老婆,男的要是说,宝贝撞疼了吗?还没等说完,“啪”的一声,妻子脚踩在了饭店门口的冰面上摔了个正着,正当妻子喊疼的时候,我却大声嚷道,你不会看着点呀?!这就是老婆。
这不,回到家,我还没等脱下鞋的时候,妻子就紧逼不舍。
这会儿她睡了,我要告诉她,我不会是他们,用这些文字作为佐证,以此来纪念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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